在黑暗中,两人都异常沉默,甚至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,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。
过了一阵,女子似乎是败下了阵来。只见她在黑暗中,露于光下的红唇微张:“镇北王世子,北莽长宁军少帅钟鸣?”
钟鸣眼神一闪,微笑道:“什么长宁军,什么镇北王,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介矿奴罢了。”
女子红唇微微一撇,轻笑着打量着钟鸣处于黑暗中的身影:“你似乎对于我知道你的身份并不感到惊讶?不,应该说似乎对于‘我们’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。”
她说的‘我们’是指代她身后所处的势力,她相信钟鸣能够听得明白。
钟鸣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矿洞四周,轻呵一笑:“这不就是你们自导自演的吗?只是没想到你们过了许久才来。”
“呵呵,世子果然如传闻般聪慧,我就知道这会被世子殿下拆穿,可某些愚笨之人非要故弄玄虚一番不可。”女子掩唇而笑。
钟鸣听此,作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:“说吧!这么费心费力的把一个天策营老人迁往这里,又导了这么一出戏,目的是什么?我想导这么一出戏,也费了你们一番功夫吧!”
“目的啊~”。女子伸手将桌子上的茶具拿起,开始沏茶。边说到:“目的不就是如那个千夫长所说吗?”
接过女子递过来的茶,钟鸣闷哼一笑,凝视着女子道:“你是谁,代表的又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