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启深迷惑了。
晓蝶似是有些明白,但也不太敢确定。
凌晨两点的时候,院长去了。
慕言忍住没哭,将院长从头到脚仔仔细细都擦了一遍,又给她换了一身新衣裳。
沈焱没让姜启深插手丧葬事宜,全程都是他在处理。
院长下葬后,慕言谢绝沈焱和姜启深的探视,和晓蝶仍然住在家属楼里。
收拾完院长的遗物后,晓蝶发现院长藏在荷包里的一块玉。
她听院长提过这块玉,但当时她还小又正值青春叛逆期,具体的来由她也记不得。
她将玉递给慕言,“言言,留个念想。”
慕言接下,将玉扣进掌心,拇指轻轻摩挲着。
这几日,两人都很难过,慕言还是打起精神拥过晓蝶:“不怕。”
晓蝶别过视线,极为疲惫的模样,说:“言言,我想离开了。”
说着晓蝶的鼻尖红了起来,慕言心里也不好受,问她:“去哪?我们一起,我答应过院长。”
晓蝶低垂眉眼,声音也带着浓浓的倦意。
“我想离开这里,离开所有相熟的地方,重新开始。”
慕言望着她,还是不明白她要去哪。
晓蝶沉默一会才抬起头,“我想撤诉,然后出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