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焱没耐性在酒店等,叫来客房的服务员以后,就准备走。
“阿焱,我想让你在这陪着我,你看,手都肿了……”
肖雅丽是急性高烧,体质又比较娇弱,输液时挨了不少针,手背上也一片青紫。
但此刻沈焱没心情在这。
只要一想到她之前在会所被人带走,他就不受控制地躁。
沉默片刻,他微微转过视线,声线中听不出起伏,告诉肖雅丽,“我让温岭派人过来。”
人在生病的时候内心就显得格外脆弱与敏感。
如果是往常沈焱说这个话,肖雅丽也不会太往心里去,毕竟沈焱性子冷惯了。
可现在是她最需要他的时候,他竟然随意将她交给客房服务员,心里的无数委屈顿时涌了上来。
带着哭腔说:“她也许只是一时贪玩不小心在哪里睡着了,或是回了酒店……”
沈焱反驳的很坚决:“不可能。”
肖雅丽满心委屈,拖着酸痛无力的身子坐起来,眼睛红的厉害,“阿焱,留下来陪陪我,就一会,温岭派人在找,她不会出事的……”
沈焱没再废话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肖雅丽盯着沈焱离开的背影,死死咬着唇,却是一旁的酒店服务员看到她手背上的回血心惊地叫了一句:“肖小姐,您的手……”
沈焱出门就给温岭打了电话,温岭急的一头汗,平白无故一个大活人竟然不见了。
调了所有监控,确认她还在宴厅这栋楼里。
沈焱赶到以后,直接去了监控室,满满一墙壁的监控画面,以极快的速度一一在沈焱双眼里滑过。
温岭陪他一起在看,没看几分钟,他就眼花缭乱。
沈焱聚精会神地仔细捕捉可能存着她的画面,半个小时后,直到他将所有画面快速看完,还是没发现她的踪迹。
温岭是宴会主办方,有些焦虑,犹豫之下还是问询沈焱:“不然报警吧?”
沈焱深捏了捏眉心,脑海里还在过最后一次见到慕言的场景,只要确认她还在这栋楼里,他就不怕。
这栋楼一共二十六层,宴会在二十五、二十六两层。
没同意报警,沈焱派人一层楼一层楼找。
温岭跟他一起,再重新翻找一遍宴会厅的两层。
沈焱一边找,一边拨着电话,听不见声响,就关掉所有灯,看亮屏。
两人差不多找了四十分钟,两层楼翻完,还是没任何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