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启深整个人更急了,临近红灯时脚底不觉用力,直接闯了过去。
“晓蝶,我有很重要的事跟她说,告诉我你们在哪!”
“启深哥,她现在需要休息。”
电话现了忙音,姜启深随手将手机丢下,直接调头折回酒店去找沈焱。
沈家正在准备晚场酒宴,沈焱独自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抽烟。
屋内窗帘紧闭,一盏灯没开。他修长的手指及双腿,都包裹在这片浓如黑墨的昏暗中。
听见响动,他并未抬眸,慢慢抽完最后一口烟,捻灭后才抬头。
“找到言言了。”
他问的平静,姜启深沮丧摇头。
沈焱没说什么,转过视线,抬手捏了捏眉心。
姜启深一肚子话,但现在木已成舟,说什么都晚了。
没多久,沈焱起身,扣上西服扣又顺了顺衣装,告诉姜启深:“既然她选择了,那就尊重她的选择。”
姜启深知道他今天一天都在等。
但凡慕言出现或有任何表示,这场订婚都不可能成功。
他了解沈焱,只要他不想做的,必定有退路可言。
可她没出现,甚至一点音讯也未透露。
有人打了催场电话。
沈焱没再逗留,走到门口时,姜启深急声唤他,“焱哥。”
沈焱没转身,挺拔的身躯笔挺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