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,慕言犹豫后还是没说。
沈焱想听,抵着她的额头,细细铺洒过来的呼吸带着温热。
“我是沈焱,然后呢?”
慕言低眉咬唇,顿了几秒才说:“他们没资格说你。”
沈焱笑了。
印象里,他的言言就只有在受伤和伪装时才会带刺。
她一向不喜多事,对外人多数都保持一种不温不火的距离感。
为数不多的几次刺人,也是对他。
即便对他说着最狠的话,他也从未真正心生芥蒂。
唯一一次令他介怀的,是年西西带着肖雅丽来找事她奋力维护方以琛时。
明知道她会维护每一个她所在意的人,并不因为方以琛而特例,可见到她浑身是刺,不惧一切也要维护身旁之人时,他的心还是细细密密地疼了。
那个只属于他,会对自己笑的小女孩,最终还是站在了别人身旁。
他并不信天意,但那一刻的他曾暗自问自己,如果还有选择的余地,他是不是还会能狠下心,再次放走她。
他的视线越来越深,慕言以为他笑自己幼稚,不满地撅着小嘴一脸埋怨:“你还笑!”
话音刚落,沈焱的唇就落在了她唇上。
浅浅深深,轻重有度,一点一点向她的唇舌压了过去。
慕言被他带着,刚开始还能发出声音,可没多久沈焱的气息就粗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