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焱驱车去到律所后，才得知这几日慕言一直在随姚律出差。
他重新做回车里，来回看手机看了几遍，才在几天前当晚的信息里找到慕言告知他要出差的讯息。
没再纠结，他开车去了沈氏。
虽然沈氏有郑助理在，他也不能太过分了，连着消失几天，连个讯息都没有。
回到沈氏后，郑助理如获大赦，连连抱来几大本需要签字的文件。
“集团一切都正常？”
沈焱一边签字，一边问话。郑助理最近累成狗，也不敢喊累，只能推了推眼镜框告诉他，一切正常。
沈焱听后，随即合上手上的文件，吩咐到：“我打算给你晋个职级，以后这些文件你签字即刻，拿不准的再找我。”
郑助理：“？”
沈焱：“听不懂？”
郑助理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，沈焱又要飞。
“我最近可能不在，集团大小事务你决定，拿不准的再找我。”
郑助理心里真的苦。
就算是心腹，也不带这么使唤的。
沈焱看他有些不情愿，又帮了他一把，“忙不过来，叫姜启深过来帮忙。”
“……”
郑助理还杵在原地未动。
“还有事？”
郑助理实在觉得沈焱最近有点过分了，又不好直说，只能从侧面提醒。
第191章带我回家
郑助理推了推眼镜框，小心翼翼地告诉他，“沈总，虽然咱们现在一切向好，但您不在大家就像缺了主心骨，我觉得……”
“我觉得现在就很好。”
沈焱站起身，踱了两步，“郑助理，现在的沈氏很多规则已经变了，你们每个人足够优秀，也足够独当一面。你要学着适应与接受，而我，也要学着放手。”
这话说的没毛病，郑助理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郑助理走后，沈焱给姜启深打电话，让他最近来帮忙郑助理。
姜启深一听他要去找慕言，当即就反口不愿意了。
沈焱敏锐察觉到慕言有事瞒他。
他又给张奇去了电话，问他慕言现在到底在哪。
张奇开始没接，后来回过来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。
三个人连起来骗自己，沈焱直觉一定出了大事。
几乎没等片刻，沈焱就去姜氏带着姜启深一起去医院找了张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