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儿啊。”芳卿说着就要看看外面,“还能认出是我的轿子?”
连决使坏似的抬手挡住她的视线,看着她的蹙眉的样子翘起了嘴角。
他放下手,说:“我刚刚从庆王府出来,一眼看到你的轿子经过,就过来碰碰运气。”
庆王府就在公主府旁边,芳卿没有多想就信了。连决从她身边坐了下来。轿子里虽然能装下两个人,但还是狭小拥挤。
两人的衣袂紧紧贴在一起,芳卿猜他是要回家,所以说:
“我还要去拜会何相的。”
“那我陪你去。”连决说。
芳卿抿唇一笑,想说何觊跟李知松不一样,人家何相公是正人君子。但连决却好像知道她想夸别的男人,也不许她再说,顷刻俯身吻下来。
她的唇上一痒,然后一阵湿热袭来。这下双唇不痒了,心里又开始痒。
芳卿被动地被连决搂在怀里,并非因为羞涩,而是这轿子的空间实在太小了。她几乎和他紧贴着,换气间无意瞥见他专心又沉醉的玉颜,心头又是一热,已经认定连二公子是一只颇有心机的小狗。
连决好像已经敏锐地从一次仅有的交手中,捕捉到了她最无法抗拒的东西。
情/欲。
这时,被支开的轿夫们回来了。前面那个轿夫先好一通道歉,但芳卿哪里听得进去,且她也不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