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只换来了冷声吩咐,甚至还被警告般的按了按肩头。
立马痛得白芜双眼闭起忍受,将羞涩都抛到了天边。
就在她闭眼的瞬间,霍旻辰手腕翻动,极速的换了另一瓶药。
这大梁果真是什么都不行,医药都比不上。
躺着的人已是乖乖巧巧任他动作,说不上心中的满意是为何而来,霍旻辰难得好心顾念她的心思,探身取来一只帕子。
不偏不倚遮盖住她的眼睛。
胸前一凉,心知最后一件小衣已被退去,不等白芜害羞,手帕就遮住了她的视线。
不由一呆。
长睫将轻柔的帕子支起些许的空隙,白芜视线被阻挡,却能轻易的感受到游走于她肩头的指尖。立时,脑子里就多了“掩耳盗铃”四个大字。
只觉好笑,就算要遮,也不该遮她眼睛才对。
药膏清凉,却是真真实实的缓解着她身上的痛苦,努力忽视其余情绪,白芜渐渐放松身体。
沾了药膏的手指,却渐渐滑动,沿着她的手臂向下。
可她的胳膊本就拢于身体两侧,上药的手指,不可避免的触及柔软一侧。
皆是一僵。
手指急急撤回,白芜也屏住呼吸,陈尸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