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鹤原本只是想要逗弄他，但是眼瞧着他的认真和严谨的神情，骨子里的恶趣味又倾巢而出了，想要看他什么时候承受不住求饶了。
他开口问道：“我是你的什么人？”
乔苏木沉吟半刻说道：“老板。”
“错。”顾鹤靠近他半步，指尖轻触到他下颌。
男人的指腹粗糙并不细腻，修长如玉的手指，带着隐隐的热度，似能穿透人的皮肤直击心灵。
乔苏木任由他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庞，在他脸上似丈量土地般摩挲着，只是垂眼回答：“金主？”
“再说。”顾鹤依旧不满意，然后低沉声音提醒道：“昨晚上刚刚教完，睡一觉就忘记了吗？”
“主人。”乔苏木闻言便懂了，声音格外的沉。
“乖哦。”顾鹤声音温和，奖励似的捏了捏他的耳垂，眯着眼笑了笑，声音却是命令的语气：“张嘴。”
乔苏木不明所以的张嘴，然后嘴里伸进了两根手指，搅动着他的口腔，让他无法闭嘴，甚至是清晰的说话，虽然他也没想说什么。
顾鹤的右手在他嘴里纠缠着舌尖，左手在他身上各处轻轻抚摸打转起来，掌心的温度揉在他侧腰上，一把握住他的腰，倒是十分合手。
乔苏木脑子一片空白，有些无措，身上的手在剥夺他的温度，口中的手在钳制他的呼吸，他除了双拳紧握的藏住自己的不安，别无选择。
他看出了顾鹤眼底的戏谑和散漫，懂了这也许是之前对于他对他出手的惩罚，亦或者他其他取乐的手段。
顾鹤不满意那瑟缩在里面的红舌，手指滑过他有些苍白的唇瓣，给他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润色，嘴角流出的口津带着旖旎的颜色。
他温声再一次下达了一个命令：“舌头伸出来，舔湿。”
乔苏木愣了一下，双颊不知为何泛起了一丝红色，带上了一丝昳丽，纤长的睫毛微微垂着，看不清神色，但是却乖乖伸出了舌头。
湿软的舌尖落在顾鹤的两指之间，生涩又认真的动作，不带一丝敷衍。
顾鹤的手落在他胸肌上的时候，明显感觉乔苏木舌尖颤了颤，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，让顾鹤忍不住挑眉看过去。
就这时乔苏木也恰好抬眼看他，眼底不知何时已经洇晕出一抹绯，瞳孔微微缩着，然后又垂下眼睑，认真完成顾鹤给他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