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思忖着,这样被牵着鼻子还是不行,不然这还怎么攻略,直接把命给他得了。
倏地,蛇尾用力,将他又卷进他身边,抱小孩似的用臂膀拖住他的臀,为了防止意外,顾鹤还施法给他穿了一条裤子。
近在咫尺的修长玉颈,顾鹤也没克制,凑过去,用分叉舌尖舔了舔,熟悉的清香,似他身体内散出来的。
随后被涂山玉成用匕首对准了他的心脏,凌冽的目光望着他,威胁的用刀锋压着他的肌肤:“退开。”
顾鹤是这种老实被人威胁的人吗?
当然不是。
当他想来硬的,给他嘬一口的时候。
涂山玉成下一句话,让他有些尴尬,下不去嘴了。
“几百年不曾漱口了?腥气十足。”
“……”顾鹤动作停住,翻找了一下记忆,没刷过牙。
但是tā • mā • de。
谁规定做妖还要刷牙的,不是有法术吸尘吗?
好吧,原身确实没那么爱干净,并不会日日清洁。
这种打啵被人嫌弃口臭的感觉,让顾鹤如鲠在喉,勒住他腰的手都不自觉用力,面如寒潭。
“本君的腿未曾受伤。”涂山玉成的匕首依然抵着他,两个冰山碰到了一堆,掉了一地的冰渣子。
这次顾鹤并未妥协,而是搂着他,往洞口爬去,没有管胸前的利器,只是裹着冷意的说道:“你现在仅仅是本君手上的赏玩的傀儡。”
涂山玉成不置可否,只是将匕首拿下,五菱变成了他的手镯,环在他手腕上。
他并未认同顾鹤的说法,只是现在身不由己,识时务者为俊杰,刺伤了他,他也会痛,实在不是什么好的解决方式。
现在以他空有一身金丹修为,也无法使出半分,还是不自讨苦吃了。
修仙之路本就危险万分,变故丛生,所以涂山玉成倒是对于现在的处境比一般人看的开,只是想要弄死顾鹤的心,前所未有的明确。
他望了望着底下裸着的脚丫,手指微翻,穿上了一双黑靴,将最后一点傀儡符文遮住。
顾鹤瞧见了他的动作,没有坐人的手臂一伸,将他的鞋脱掉了,露出那双漂亮的脚,红色符文鲜艳:“身为我……咳,本王的傀儡,自然是一件昭告天下的好事。”
他听到涂山玉成自称本君,也不想输了气势,吐口而出一个傻愣愣的称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