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烧的,还真是痛的。
“你的尾巴呢。”顾鹤摸了摸他的尾椎骨摸了摸,感觉到怀里人颤了颤。
“……”涂山玉成表情不善的变成了八条尾巴。
他的尾巴雪白雪白的,无一丝杂毛,摸上手时,毛发柔软丝滑,似上好的绸缎,手感极佳。
“唔,耳朵呢。”顾鹤望了一眼他的脸,继续说道。
“……别太过分了。”涂山玉成淡声警告。
“唉,傀儡术可是我死去的娘传给我的家族秘术……”顾鹤一副遗憾、为难的表情,张口就谎话连篇。
涂山玉成变出了在头上变出了白色狐耳,一只还是软趴趴、拉耸着的。
顾鹤这下满意了,将他放在地上,弯下腰来,牵着他的手,亲着他的脖子,另一只手还揉着他的尾巴。
涂山玉成舒展着自己脖子,抬头看着他头顶的树叶,这棵树是极大的,枝叶茂盛,将月光完全挡在了外面,只从缝隙中露出一点。
他的两只手握住了两个冰冷又湿滑的物件,两手一握,堪堪握住。
涂山玉成双瞳都收缩了一下,顾鹤滚烫的呼吸沿着脖子吻住了他的唇,然后将他抱紧在怀里亲他。
又移到了他的耳畔,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轻喘:“怎的这般慢?”
声音沙哑,含着款款的深情。
涂山玉成手一顿,垂眼看着他,不动了,他狐狸眼含着隐晦的情,慢吞吞的说道:“你们蛇族化形之术不是一向都学的极好吗?你变成筷子粗细大小,便可以快起来了。”
顾鹤:“……”从未听见有人说过这般无礼的要求。
他不说话了,往上含着他的唇慢慢的咬,手指掀起了他的衣摆,见着那块被雕琢好的璞玉,在黑暗中缓慢的粹成淡淡的红色。
……
雪白尾巴都被薅成了蔫了的茄子,四处躲着他的尾巴和手掌,涂山玉成双臂酸胀的,坐在顾鹤已经化出的蛇尾上,上衣大敞,腰带尽开,正在给摊开手掌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