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辞,这不是小数目,家中的铺子都出去了,近些日子又没生意做,哪里来的”
说到这儿,祝骏德像是想到了什么,蹙紧了眉宇。
正要张口再说些什么,门外传来轮子压地的声音,又猛地一声刹住。
紧接着莫文俞以一种不可观测的速度飞了进来。
“老丈人!您没事儿吧!”莫文俞二话不说直接捧住祝骏德的手,眼神真挚,还隐隐闪着泪光。
“”
和莫文俞一起进院子、正好往这边瞧的宁折目瞪口呆。
这小子谁啊!
本来还想说些事儿的宁折白了一眼,直接走了,他怕再看下去都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又傻了。
被紧紧握住手的祝骏德抖了抖胡子,抽了一下手没抽出来,瞪圆了眼睛提醒:“小子,我骂过你。”
意思是他俩关系并不好,可以放手了。
哪知莫文俞羞涩一笑,反而握得更紧了:“没事儿,打是亲骂是爱。”
“”
他可真是,谢谢啊。
闻言,祝舒勾起了唇,清冷的目光浮现出暖意,浅浅一笑,去了后厨熬粥。
等祝舒离开后,祝骏德瞥了莫文俞一眼,几乎是咬牙切齿道:“自从容辞三岁过后,他就再也不让我抱了。你小子,竟然敢比我先抱我的宝贝儿子?”
不知从什么时候,两父子的关系逐渐产生间隙,渐渐长大的祝舒也越来越抗拒和他的接触,等祝骏德反应过来时,已经无法弥补了。
因此不论是糯糯的孩童时期,还是疏远的弱冠时期,祝骏德都鲜少与祝舒敞开了心地交谈。
哪知今天莫文俞这臭小子做了他一直无法做的事情,简直是嫉妒到发疯,虽然那是为了救祝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