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珈雪挠了挠头,表情诚恳道:“这个么,因为那个,就是你懂的,所以吧,最后嘛,就是这样。”
明灯隐:“?????”
他怔了一瞬,险些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。
“师妹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我好像逼过头了。”
虞珈雪轻咳一声,道:“在写完了第一万零八十六张欠条后,我的笔开始发疯,所以我就只能暂且把它放到了储物手环里。”
该说不愧是她的笔么?
如果说别的弟子的笔,在感知强烈时是酒醉的蝴蝶,起舞翩翩,即便忧愁也是美丽的怅然,那么她的笔发起疯来,就是——
酒醉的哈士奇。
不管三七二十一,只想跑到美丽的山路十八弯上表演一个野笔飞舞顺便创死所有人。
并且时不时还会“嗷嗷嗷”的嚎几句。
是当时,这支笔特么的虽然傻,也没感情,但是很会嚎。
那种嚎叫声不是普通的嚎叫……而是很奇特的那种。
除了大师兄沈雪烛与笔的主人虞珈雪,其他人完全承受不住。
思及此,虞珈雪不禁感叹:“不过好处也有,起码后来破殇峰的弟子们再也没提过他们的鸡了。”
明灯隐:“……”
所以说这到底和破殇峰的鸡有什么关系啊!!!
信息量过载,明灯隐无助地捂住了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