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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端阳郡主同嫡子谢迟进宫,本来是由崇威将军亲自送去的。

谢谨行同一众谢氏学子从汝州致仕的前朝大学士纪成家中归来,听旁学子闲谈中,得知青霞县主于月前回宫,他连远行的衣袍都未换,就风尘仆仆地跑到瑞王府。

瑞亲王近年同谢景天在军务上还是有些交接的,谢谨行求瑞亲王出面找个理由把谢景天调离了京城,于是,他便顺理成章担任起护送郡主母子进宫的任务了。

瑞亲王当时同他闲聊感叹了一句:“听说谢珥那丫头回京了?这些年不见,那丫头长大了不少吧,本王记得她小时候最粘你的。”

谢谨行听后黑着脸,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。

他倒要看看,她再看见他,看见他如她所愿读书考举,如她每夜所念的《醒世警言》中,周青天一样,长成才华横溢、德才兼备的样子时,她还会不会后悔当初把他丢下离开。

可他在花厅看见她的那刻,却没有从她眼中看见有后悔的神色。

相反,她很高兴。

她音讯全无消失了那么多年,久得连头上两个小包子都消失了,她竟然还笑得出来。

那么,他这些年夜夜痛恨悔疚,痛恨自己在她离开前夜不该去杀那个人,不该让她去抱那个头颅,不该让她看见那些血腥,折磨得夜夜不能眠,甚至一个从不信神佛,不信恶报的人,突然夜夜跑到佛下忏悔自己的罪行,这算什么?可笑么?

原本他故意靠近她,只是为了让郡主看看,她最爱惜的女儿是如何不顾她阻拦也要靠近他这种烂人的,可是不知从何时起,他发现自己像只被放进温水的青蛙,水烫了,直把他烫出一层皮撕开,连筋带肉,血肉模糊,他也不愿离开。

他就是有那么不甘,放不下她的离开赋予自己天崩地塌般的痛苦,但翌日长公主召他进宫聚家常,他还是推都没推就进宫了。

?

谢珥隔天也去宁兴宫看望感染风寒的弟弟。

谢迟只是微感抱恙,隔天就活蹦乱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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