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泰惊讶道:“公子认识张月菀?”
“张氏本来是江州临安县商户女,这些年靠着倒卖的本事迅速发家,据说是这位张月菀姑娘眼光非常毒辣,这些年张家就是靠着她这近乎未卜先知的才能,低价买进,高价卖出,赚了不少。”
“可最近,这姑娘突然把家中所有钱败光后,说自己不是这个家的孩子,不辞远道来到京城寻亲,我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她,还从她口中隐约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”
“端阳郡主是皇族后裔,但凡留有皇族血统的嫡族都配有一块特别的玉佩,这个张家的姑娘也有玉佩,你怀疑她可能才是端阳郡主的亲生女儿,现在的青霞县主不是,对吗?”
未等娄泰说完,沈言之就道。
娄泰瞪大了眼睛:“公子怎么知”
“不用怀疑,她的确是。她竟然提前了一年知道自己的身世,娄泰,你找人去把她抓起来,别让她有机会见到端阳郡主。”
沈言之一改平日的温良儒雅,变得狠硬道。
谢谨行忍受着刺骨冰寒同时炙烈焚烧的疼痛,还一面忍住剧痛,面无表情道:“执刑任务时放松,王爷事后会怎样对待你我,你该懂的。”
女杀手闻言一愣,复又加重了炙铁按压在他身上的力度。
冰寒炙烧感顿时漫遍四肢百骸,剧痛蔓延至全身,饶是一个自小被虐打长大的人,此刻也难以忍受这般的痛,全身痉`挛着,指尖把地下室的地砖抠出几条血痕。
“谢指挥使!!”
男子满身烧焦的腥臭,背脊冒着黑烟,痛得眼神逐渐迷离,可他一看见不远处少女亲手给他缝制的秋衣,纵然趴倒滚落在地,玷了一身污泥腥血,唇角还是忍不住勾了勾。
?
沈言之夜里抄着无人的近路,一路披星戴月,直到进入城外一个竹林的木屋,才把身上遮蔽面容的斗篷斗笠摘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