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流云纱的织制技术!”她大吃一惊,连忙探出身子去看窗外。
可窗外什么人也没有,只有冷风呼啸的声音。
窗户内的少女又失落地关好窗子,此时窗子底下延展的山墙上,坐着一个浑身带伤的男子,脸上最可怖的那条伤,从右边耳根后一直开裂到左边靠近心脏的胸膛,深可见骨,坐在屋外吸一口冷风都刺骨地疼痛。
他一直坐在外面悬空的山墙上,听着节奏有律的机杼声,等少女阁楼里的烛火灭了,还不愿意离去。
他望了望有她在的地方,青紫带血癍的唇角微勾了勾,溢出一点血来,很快被他差掉。
“伤得有点惨呢,不想让你看见,”他无声地哑笑了声,又咳出一大口血,“怕吓着你。”
他和天煞营都是瑞亲王培养出来的,要正面同瑞亲王的人交锋,即便是他,也是险险惨胜而已。
以后,瑞亲王对他的威胁没了,但他手里的人伤筋动骨,损失惨重,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元气,东厂又已经招惹开,怕是此后就会彻底受东厂控制,不是那么轻易能结束了。
不过,也算值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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