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端阳郡主一把掐住谢珥的脚踝,谢珥吃痛一下停住,无法靠近谢谨行。
随后,端阳更是让人把谢珥拘禁起来。
“她还是我谢家的女儿呢,不是你说想带就能带走的!”郡主转身瞪了谢珥一眼,“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,是不是真以为本郡主留你了,就可以以嫡女的待遇留在这里?抢菀菀的东西还没跟你计较,还叫他哥哥?他是你哪门子哥哥?不要脸!”
谢珥两辈子,郡主是第一次骂她“贱人”,上辈子她也被谢月菀诬陷惯了,那时郡主都不曾如此骂过她。
“告诉你,这是我们家快及笄的‘青霞县主’,白白养了十几年,为了谢家对她的养育能‘善始善终’,本郡主怎么也得给她找个夫婿送出门,才算‘恩断义绝’呢。”
“你要接她出府?除非,把她娶出去!”
端阳郡主眼神越发地癫,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,痴笑着挑衅这个自己厌恶至深的儿子。
谢谨行眉头越发紧皱。
这疯妇疯得连脸面都不要,以前谢珥是她的宝时,深恶厌绝不许谢谨行靠近,如今,厌恶她至极,便不管将军府的颜面,把她往他这个火坑里推,恶毒得想让天下人都在耻笑他们兄妹,做出那等苟`且之事。
“你疯了!”谢谨行咬牙,眸色越发幽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