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汪汪!!”凶狠体型娇小的西施犬一把咬住了男人后腰。
“则灵!!”少女终于肯睁开水亮美眸,一副怨怪的表情忙去拉狗子。
“啊!哥哥!你疼不疼??”听到少女吃惊的声音。
谢谨行的后腰被咬得渗出了血水,前面腹部也牵扯得溢出血,将衣物染红,他却半点不觉得疼。
刚刚他抬起少女的脸时,好像看见她作为姑娘家面对男人时羞涩了。
她之所以会害羞,大概内心深处是把他当男人,而不是当哥哥看的,纵然她本人并不知道。
谢谨行唇角不禁勾勒了起来。
“尔尔,不用包扎,没事。”他颤着手,一把抓住她手忙脚乱的小手,有些微掩压不住的小激动,声音却始终保持镇静道:
“哥哥定会让你风风光光走出谢家府门的,你等我,不要嫁给身上长蛆的乞丐,不要嫁给任何人,乖乖留在府里等我,好不好?”
谢珥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他,懵懂地点了一下头。
耳边“嗡”声一片,除夕钟声在雪停后一片祥和的景象下响彻整个京城,绚烂的焰火炮竹声声除岁。
第51章
年后不到一月就是春闱,是决定命运的关键。
谢珥被困在谢府潜心织制流云纱,这种纱布的织制工艺很是复杂,稍不专心就会织错。
而她现在,已经织错毁了好几匹布。
她担心谢谨行身上的伤,也担心春闱。
虽说哥哥已经中了举,即便春闱落第也能入仕为官,距离上辈子那个“目不识丁”,没有身份权力,只能由着郡主发疯,在大街上当着许多人的面阉`割的谢家庶子,已经不同了。
但有时午夜梦回,她还是会梦到一些上辈子她并不曾在场亲眼目睹的场面。
谢谨行拖着血淋漓的下身,警告她滚远些的梦境。
她右眼皮一直在跳。
不想了,不想了,除夕那天夜里,郡主想再一次用碎瓷片去伤他时,他不是一下就钳制住郡主了吗?这辈子他一定不会被人那样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