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月菀替谢珥背了嫁给他的风言风语,然后实际被他娶走的人却是谢珥!
“还跟他说什么!!赶这畜生走!”端阳郡主已经要进去握刀了。
“母亲,”谢谨行笑了起来,“你知道我今天都抬了些什么聘礼吗?”
“黄金八十七箱,玉石珠宝也有三十五箱,其他箱子里装的,都是从王府搬出来的刑具、药物,摆斧,钉椅,镣铐还有化骨水,化尸水什么的。”
面前人是个发起疯来比真正的疯子还可怕的人,他真的让天煞营的人把暗卫营里全部家当搬空了,包括这些年他刀尖舐血,用命换来的这些黄金和珠宝,暗卫营里所有骇人听闻的刑具以及武器。
意识到眼前人再也不是以前可以任由自己拿捏的孤弱庶子,他是个把瑞亲王这种厉害角色打倒的人啊,虽然宫中压制消息,瑞亲王也被迅速搬进宫关困,对外只说皇帝和王爷手足情重,王爷留在宫中亲自看顾兄长,无人知晓那夜到底怎么回事。
但郡主和将军都知道,必是因为他谢家出了一头叛逆的狼。
“你要做什么?你想做什么?本郡主不让你娶,你就把我们都杀掉吗?这是京城皇土之下,你敢做出这畜生行为吗??”
“母亲”谢谨行掏出一瓶白洁无暇的玉瓶子,旁边一下属从聘礼箱掏出一只宰杀好的鸡,扔在地上,他就缓缓拔开瓶口,把药粉撒在鸡尸身上,“兹”地一声,鸡身散发浓烟后,顷刻化为青烟消失。
血迹都不见了,只在雕花地砖留下一抹烧焦的痕迹。
“这瓶东西多贵知道吗?统共就只有那么几瓶,念在我们曾同为家人的份上,都用在你们身上如何?”
“你你”
在场的人都惊惧了起来。
沈言之抿唇不语。
“哦,对了,聘礼太多啦,孩儿怕府里护院不够,这里一半的人就送给尔尔做护卫,留在这里直到大婚之日。”
这是公然要来强的了。
“行儿!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?清醒一点!我们都是你的家人,不想看着你行差踏错!”谢景天道。
“我没有做什么呀,我今日就是来求娶尔尔的,母亲上回不就问我敢不敢娶吗?孩儿自然不能让母亲失望啊。”
“对了,听说言兄也是来求娶尔尔的啊,既然如此,就只好公平竞争,谁能给尔尔更多,然后,由父亲母亲作定夺,尔尔该嫁给谁。”
“我啊除了今日搬来的这些以外,城外还有一间空的庄园,改日再把地契房契拿来”
是个疯的明里说让人定夺,却把府里外围堵了。
沈言之掐了掐拳头,他大概还能与现在的谢谨行一决高下,但是,却不能与一个疯的谢谨行斗。
看这疯子现在这样子,大概家里已经无需再上锁,只剩个空屋子,把所有家当都搬来了。
不过
沈言之扫视了一眼周围抬聘礼环立的天煞营杀手,再看看面前一袭红衣的疯子。
他弯唇轻轻笑了笑。
玉面公子始终维持端庄得体,道:“行弟这一次有备而来,为兄输了。”
说着,他微笑着拱了拱手,公子儒雅转身从他身边离开,在快靠近之时,突然用手肘用力撞击他腰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