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,也对这些人根本不抱期望。
“殿下、各位大人,大家能听奴才一言吗?”
就在谢谨行晃神间,惯来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康子义上前跪请道。
康子义以前曾跟在陛下身边很长时间,他为人宅心仁厚,从不多事,还是有许多臣子对他印象很好的。
长公主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奴才认为,掌印大人拿出的证据并无疑点,就算有疑点,大家只需去查证,一切都清晰了,可是堂下诸位大人非但不先把事情是非弄清,即便是质疑那个仵作,大可另请几个信得过的仵作去查验,为何一口就咬定是一个人的错呢?”
康子义说完,谢谨行目光往他脸上一瞟而过。
可他说完,立马就有臣子义愤填膺地出来反驳道:“长公主殿下!谢氏已故小郎君是殿下亲外孙啊!这阉`奴如此目无尊卑,在未经殿下应允的情况下先行开棺开挖,这已经是大罪一条了!请恕微臣直言,康公公说出那样的话,明显偏颇,不知居心何为?”
那臣子说完,朝堂基本一边倒言论都倾向那位臣子,就连帮谢谨行发话的老太监康子义也要遭牵连被要求治罪。
谢谨行勾唇笑了出声。
众人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