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珥被抱回山洞后,她缓缓拉下了阿塔脸上的布巾,露出一张,和谢谨行如出一撤的脸,只是那张俊逸的脸上多了许多大小不一的战伤。
“你就这么抗拒自己是他吗?”谢珥问。
“因为我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,我不是他。”阿塔道。
“你那是失忆了,你胳膊露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谢珥说着,就去扒他胳膊上的衣物,而阿塔也抱着她,任由她去扒。
筋肉结实的胳膊露出来,那里赫然刺了一个“恥”字。
“这个字我认识,反正不是‘谢谨行’中任意一字。”
阿塔立马道。
“不,阿行的胳膊上就是刺着一个‘恥’字,因为他在把我放在心上,我全名叫谢珥。”
姑娘柔柔地望着他道。
“你和他看人的眼神如出一撤,就连身手、武功都一模一样,你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他,那是因为,在你的意识里恨透了自己是不是?”
“阿行他没有那么不堪,他的悲剧是别人铸造的,那不是他的错,他很好,他为大晋这个国家的臣民,自己做了坏人,同坏蛋同归于尽,摔伤脑袋,现在连自己都认不得,连自己都厌恶了。”
“但是,我爱那个阿行啊”
姑娘眼睛红红,落满了泪水。
谢珥被抱回山洞后,她缓缓拉下了阿塔脸上的布巾,露出一张,和谢谨行如出一撤的脸,只是那张俊逸的脸上多了许多大小不一的战伤。
“你就这么抗拒自己是他吗?”谢珥问。
“因为我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,我不是他。”阿塔道。
“你那是失忆了,你胳膊露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谢珥说着,就去扒他胳膊上的衣物,而阿塔也抱着她,任由她去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