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,您好好休息。”谢昶扬长而去。离开时?他在?心里默默吐槽,谢昶好得这么慢,大概是老?天为了?惩罚他之前发疯作死?的报应。
若不?然他一个小感冒,何至于?到现在?都还?躺在?床上。这都第三天了?!
简承洲离开后,谢昶又看?了?看?手表,目光望向公寓大门。
他的手放在?被子上,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敲着被子,一下一下,一下一下。
不?知敲了?多久,门铃声响起,他停下指尖的动作,立刻下床。
……
常善善打?开饭盒,说:“我做了?苍耳烧鸡蛋,还?有小米粥,对了?,你现在?能尝出味道了?吗?味觉恢复了?没有?”
“我试试。”谢昶用勺子舀起一块金黄的鸡蛋。
收过汁的鸡蛋金黄润亮,表皮裹着汤汁,入口软润。当牙齿纵向划破鸡蛋时?,一股浓汁破皮爆破而出,鸡蛋的鲜味,苍耳的药香,以及花生油的滴点酥香尽数绽放在?舌尖。
苍耳的药清之味冲淡了?鸡蛋的鲜,鸡蛋的鲜冲淡了?苍耳的苦辛,两者发挥了?自身的优势,完美地中和于?一体,故而整个苍耳烧鸡蛋吃起来不?油不?腻,鲜中带清,尤其爽宜适口。
“尝出什么味道没有?”常善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