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简承洲不可思议,“连问都不会去问一下?你就这么相信她,连去问一下都觉得是在伤害她?”
“我再说一次,她没有劈腿,不要怀疑她,也?不要去质问她。”
沉默许久,简承洲倏然问:“阿昶,假如有一天,常善善真的?劈腿了呢?”
“我说过她不会。”
“我是说假如,假如有一天她真的?劈腿了呢。”
“别再质疑她的?人品,假设不成立。”
又沉沉默了一会儿,简承洲换了个说法,“好吧,她不会劈腿,那万一有一天,她喜欢上别人了呢?”
这可不是在质疑常善善的?人品。只是在说一种可能。
谢昶直视简承洲,“你为什么会觉得她喜欢了我之后,还会喜欢上别人?”
“你很自信啊,阿昶,人心易变,我妈和我爸不就这样吗。”提及自己的?父母,简承洲嗤笑一声。
当年他母亲,爱他父亲爱得要死要活,最后还不是移情别恋出轨了。
人心易变,而爱情,变数最多。
“如果她喜欢上别人,”谢昶语气一停。
仿佛一个世纪过去,他垂睫,“她可以喜欢上别人,只要她不离开我。”
简承洲慢慢张大嘴巴。
……
尤昕基提着新做的?红丝绒杏仁蛋糕,准备去见常善善。
路过篮球场时?,一个篮球毫无预兆地砸过来,他来不及躲开,篮球直直砸向他头部。
他头晕目眩,踉跄了一下。
“你没事吧?”有人在他耳边说话,将他搀扶住。
头晕目眩的?他被搀扶着,忽然,搀扶他的?人毫无预兆地松开他。他身体一晃,狼狈地倒在地上。
似乎是故意被戏弄了。
晕眩导致的?视线模糊渐渐好转时?,尤昕基愠怒地抬头瞪向站在自己面前的?人。
眼?前的?人逆着光,穿着镶着金边的?球衣,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带着强烈的?压迫感。
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?人是谁后,尤昕基皱眉。
是谢昶。
谢昶的?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地上的?红丝绒杏仁蛋糕,“蛋糕是给我女?朋友准备的??”
闻言,尤昕基有些心虚地低了下头,血丝从?额头蔓延下来。
谢昶微微一笑,“再去接近我女?朋友,下次可不只是脑袋受伤这么简单了。”他笑着,声音极其平和,字里?行间却倾泻出了透骨的?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