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唯唯诺诺,小心翼翼,和卑微臣下没什么区别。
忽得收起了心中仅存的一丝愧意,许茹婧冷眼看着她,“你是藏着何等歹毒的心思,竟敢故意将你妹妹的脚伤成那个样子?”
浑身忍不住的抖了抖,白芜仰起头,呆呆望着这个保养得当的妇人。
她急匆匆赶来,不是过问自己离宫后过得可好,更不是探寻她伤势如何。
原是来为她女儿问罪的。
“是白馥告知母后,我故意伤她的吗?”
昂起头,许茹婧藏不住眼中的骄傲,“馥儿柔善,受伤后甚至找了理由不来看我,唯恐我忧心,可再看看你!”
这些时日,馥儿总说自己要潜心学习刺绣,她高兴女儿总算对女红感了兴趣,便真的没有多召见。若不是散步时偶然遇到了国师,恐怕都全然被蒙在鼓里。
想着方才看到的,馥儿那骇人的伤,许茹婧愈发恼怒,口不择言。
“你怎会是我生出来的孩子?”
猛然一颤,白芜犹如五雷轰顶,不敢置信的直直看着她。
“娘娘。”此话太重,郑嬷嬷上前轻唤一声,可见皇后面色未有缓解,又叹息着望向白芜,“长公主,娘娘也是为母一时心急,你好生认个错。”
为何是她认错,为何永远是她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