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韩学礼也四处去打听,他跟于小丽说:“幸好这事儿不是发生在严打期间,法医又验出来学文这第一刀子并不致命,应该不会判死刑,但坐牢肯定免不掉了。”
冲动,又没有脑子,韩学文就是这样把自己给葬送了。
“不用枪毙也算是万幸了。”于小丽知道现在量刑比以后要严格许多,韩学文这种情况判的肯定不能少于二十年的:“再说了,学文也不学好,关进去让政府教。”
“人都长大了也定性了,小时候没学好政府就能教好?”
于小丽想了想:“那幸好你跟阿美都不是被你妈偏心的那个,才没有学坏的,偏心的两个都学坏了,你看看陈万斌,再看看你弟弟。”
小时候韩学礼就很dú • lì,他四五岁就开始帮家里干点轻松的活,到七八岁就要下地拿工分。
看着小时候是很苦,可是想想未免没有磨炼了人的意志力。
韩学美也是,小时候是最不被母亲喜欢的那个,从刚超过背篓高那么点,就要去打猪草了。
苦难让人学会了意志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