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萧岑安蓦然怔住,“什么画像?”
萧岚璋捂着嘴,啊了一声:“哎呀,说了不该说的,三哥你不会告诉告密吧。”
“萧岚璋,把话说清楚。”萧岑安身形不稳,按住刑桌,内力激荡之下整个桌子霎时破碎四散。
“唉,我只是怕嫂子变义母,好心提醒,你怎么还弄坏我桌子。”萧岚璋不高兴地拿起烧红的烙铁,又给大汉来了一下。
惨叫声、焦臭味,使得萧岑安勉强清醒过来。
“四弟,你告诉三哥,那画像当真与阿青很是相像?”
“我可没闲心骗人,三哥爱信不信。”
萧岑安脑海霎时一片空白,片刻后,萧岑安强行冷静下来,回想萧苻敬初见阿青时的神色,当时众人皆怔愣,萧岑安本没放在心上,可这时回想起来,萧苻敬神色明显有异,他当时竟没注意到。
萧岑安心下霎乱,又惊又惧,他抬头望向萧岚璋,萧岚璋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,似乎唯恐天下不乱,打定主意要横插一脚。
萧岑安闭上眼良久,再睁开时情绪皆隐:“岚璋,密室在哪?”
“我可不敢告诉你,毕竟密室除了画像还有太古续月丹这种神药,要是遭窃了,查下来我肯定讨不了好果子吃。”萧岚璋转过身来摆弄刑具,“三哥你走吧,我是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萧岑安知道今日是得不到答案了,他冷静半晌收敛好神色,故作无事地离开了地牢。
门口的守卫笑道:“三公子要走啦。”
萧岑安微微一笑:“是,几年不见,岚璋都和我一般高了。你这小子倒没变化,还是一样壮。”
守卫嘿嘿傻笑:“谢公子夸赞。”
地牢里,萧岚璋换了刑具,大汉又惨叫起来:“四公子,我真的不是内奸,您大人有大量,饶了我吧!”
萧岚璋笑意不减,一套使下来大汉奄奄一息没法叫了,他才轻笑道:“我知道呀,但旧刑犯都快死了,新刑具却没人试,不抓你来,我的刑具会寂寞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