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”楚灯青摸了下,“好滑。你先出去,我摸索着穿上。”
温德尔大踏步走出房间,特意使劲关门,让关门的声音更大。
听到声响,楚灯青才开始摸着衣服慢慢套,失败了好几次总算找准头尾慢慢套上。
她站起来,长裙跟着滚落,月光一样柔滑。
“好了,温德尔,进来吧。”楚灯青站在床上说,“我该滴药了,还有我的翅膀,也要擦药哦。”
温德尔推门而进,怀疑自己见到的不是天使,是古老的过去,森林的旧日荣光。
楚灯青站在那里,就像历史与故事轮番上演,她一个人就横跨了过去与未来。
布条蒙着楚灯青的眼,否则她会惊讶于眼前这个恶魔的眼神。
疯狂的、克制的、怀念又向往的目光,像冰上的火燃烧不尽。
温德尔慢慢走近楚灯青,走近旧日的辉煌,森林的幽光。
他站在床边仰望床上的天使,看她睁眼的布条,看她舒展的翅膀。
他突然站了上去,连鞋都忘了脱。他站在洁白的床单上,捧住天使的面庞。
他轻轻凑近她的脸,吻向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