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灯青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我把哥哥手腕咬伤了。”
她知道不一定能瞒过拓跋昭,索性自己说了。楚灯青在拓跋昭怀里蹭了蹭,喃喃道:“我疼,就、就把哥哥咬了。”
“哦?”拓跋昭饶有兴致,摸了下楚灯青的唇瓣,“孤把你咬了,你就去咬你哥哥,还真是一物降一物。”
楚灯青垂下头,低声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就是、就是疼。”
拓跋昭笑了笑:“怕什么,孤又不会骂你。孤说过,满奴是奴,你却可以做主子。做主子的咬咬奴才怎么了。”
楚灯青道:“那、那我是陛下的奴吗?”
拓跋昭点了下她鼻子,道:“有悟性。全天下的人都是孤的奴,你是其中孤珍惜的那一个。”
楚灯青有些不开心:“我不想做奴。”
拓跋昭抬起她下巴,饶有意味地说:“做孤的奴才能活得久活得好,锦衣玉食地养着,不用愁生计。小灯青,你该高兴孤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楚灯青抬起自己的手,叫拓跋昭瞅:“可是好疼的。”
她一脸怯怕道:“陛下,可不可以不咬灯青,咬其他人。”
拓跋昭没忍住大笑起来,笑完了道:“你呀你呀,你当孤是野兽不成?平白无故孤咬你作甚?”
楚灯青道:“那陛下是答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