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涟走过来硬要把她抱怀里,还问她怎么了。
楚灯青没心情跟他说话,只是叫他松开她。
拓跋涟不肯松,楚灯青这回真恼了,问:“难道我是个物件儿,需要时时刻刻捧着?”
拓跋涟道不是,有些落寞地松开了楚灯青。
楚灯青蓦然难过起来,谢枕微在宣德宫里不会知道,浮华的激情过后,什么也留不下。
楚灯青也不想时时刻刻摆脸色给拓跋涟看,她还需要他帮忙,给她一个孩子。
楚灯青回过头,走到拓跋涟身边抱住他,说自己只是累了。
拓跋涟问:“回去吗?”
楚灯青点了点头,又道:“夫君,我有时候就是脾气有点坏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拓跋涟说他不会,楚灯青知道他在说谎,但她不会拆穿。
如果拓跋涟真的不介意,就该包容她不爱他这件事,也不能吃谢枕微的醋。
可他明明很介意,如果楚灯青提到谢枕微,他就会在夜间碰疼她,逼她一声声地喊夫君。
楚灯青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,就算喊一万遍夫君,他的名字也渗不尽她心里,而谢枕微早已遍布她的血肉。
拓跋涟抱着楚灯青回去了。
到了夜间又是一夜春宵。
只是拓跋涟有时候会忍不住粗暴起来,相比楚灯青舒坦快乐的面容,拓跋涟发现自己更喜欢她啜泣时的无助,汗意凌乱,泪意点滴,她只能无助地呢喃夫君疼疼她。
拓跋涟喜欢这个时候的楚灯青,脑海里只能装下他一个人,再顾不得那些零碎的过往。
她只能是他的,从身体到灵魂都应该是,而不是经常望着一个地方发呆,去惦记别的男人。
只要楚灯青不说,拓跋涟就能忍,装作自己全然不知。
可到夜间的时候,忍耐常常破了缝,从里面钻出嫉妒与怒意,恨不得叫她成个只会哭泣只会生孩子的傻子。碰一碰就疼,抚一下就哭,什么都不明白,什么也做不了,眼里心里都是他,也只能攀附着他生存。
楚灯青不明白拓跋涟又怎么了,她真的疼,她哭着推拒他说不要了,可拓跋涟不管不顾一路挞伐,非逼得她泣吟起来,要她承认自己是个宕妇。
楚灯青说她不是,她没有跟过别的男人。
拓跋涟问她到底爱谁,是不是还惦记着谢枕微。
楚灯青啜泣着,想打拓跋涟一巴掌,却被他擒住了双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