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冬灵眼里隐隐落寞,明明她才是正妻,却像个照顾孩子的奶妈子被赶走,留世子爷和他爱的女人住主屋。
然而她一向是温顺的,并不反抗,抱着曜哥儿就出了门。
翁承业叫伺候的人也下去,关好门后,楚灯青忍不住咬上他脖颈。
翁承业制止了她:“不可以咬脖子,太明显了。”
他抱着楚灯青上了床榻,解开衣裳将左胳膊置于她嘴边。
楚灯青猛地咬下去吸了好半晌才松开。
喝完了她乖乖地舔伤口,把血迹清理干净,脑海里却仍是那小皇帝醉软的血香。
她似乎被勾得入了迷,连主人的血都没那么爱了。以往觉得很好喝的,可是在那股血香面前,又似乎只是寻常了。
她被那血气勾得脑海昏昏沉沉,脸颊也轻红着,翁承业问她怎么了,是不是不舒服。
楚灯青摇摇头,舔了舔翁承业的嘴角:“香,香,要……”
翁承业没听明白她要什么,摸摸她头叫她忍耐些,等出了宫他再替她寻。
楚灯青却不满足,想要咬翁承业,咬痛他,咬得他轻哼,叫他不能给她东西,就该罚他。
楚灯青太躁动,翁承业不想在身上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惹人生疑,便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,叫她不要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