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愿让江月蝶身上沾满了尘泥,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高兴。
恰在此时,江月蝶抬起头,向面前人确认道:“楚大侠,我们这是已经出来了么?”
她仍对刚才的轰炸留有后怕,而现在除他们二人外并没有其他生命存在。
某种意义上,面前人如今就是江月蝶的救命稻草。
温敛故淡淡应了一声。
得到肯定的回答,江月蝶放松了许多,迟疑几秒后又问道:“所以方才……是我杀了坐鱼么?”
听到这个问题,温敛故心中更觉无趣,他掀起眼皮,语气散漫:“是啊。”
“指挥坐鱼的术法被我附在了黑剑上。”温敛故恶劣地扯了扯嘴角,“它本就受了伤,你又那样无所顾忌地一挥,等同于给了他致命一击。”
温敛故没有过这种体会,但他已经知道常人第一次扼杀一条生命后,该有的情绪。
他很期待——
“真的吗?!”
江月蝶猛然抬起头,一双杏眸睁得极大,水润润的,像是月色下泛着银光的湖泊,漂亮极了。
“楚大侠,坐鱼妖应该不弱吧?”江月蝶颇为期待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