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这些事情蹉跎,实在无趣极了。于是温敛故打到一半就收回了折扇,任由那火狐精魄窜逃。
他抛下了一切回到了闻府时,月色皎皎,温敛故想起江月蝶似乎很挂心此事,才勉强去正堂和那些人说了几句。
温敛故本以为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。
然而真正见到江月蝶时,温敛故才发现自己在她面前,是如此的不堪一击。
譬如现在,他若残兵败将般丢盔弃甲,狼狈得根本不知道该看向何处。
梦中的江月蝶似是察觉到身侧人的不安稳,落在他腰际的手上下揉了揉。
“好冷……”
她缩在被子里,梦呓似的开口,却比先前的话更加清晰。
最起码,在她身侧的温敛故听得一清二楚。
本就毫无血色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,那双总潋滟的眼眸似是有些水光,眼睫略微颤动,染上了些许从未有过的无措。
他是妖。
本体是蛇。
……生来就没有温度。
温敛故垂眸,不等他想出一个结果,环在腰间的手更紧了些,滚烫的温度似乎能将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薄薄衣料融化,从而贴近他的身体,箍入他的血肉。
滚烫的温度随着那双柔软的手而动,如烈火燎原,几乎要点燃全身。
出于睡梦中的江月蝶丝毫没有自己在做什么的意识,她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现代的家中,床边就该是她那个等身的毛绒熊抱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