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蝶不明所以,在疑惑道:“遮掩什么?”
系统没有反应,江月蝶还要再追问时,温敛故垂着眼,轻轻问道:“你在和谁说话?”
声音压得很轻很轻,听在江月蝶耳中,却犹如一声惊雷。
江月蝶呼吸一窒,差点露馅,勉强扯了扯嘴角:“我没说话,你听错了。”
温敛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
因为先前的抵抗,她耗尽了灵力,说话软绵绵的。
人也是。
江月蝶天性如此,不喜争夺,更不想参与纷争,除非被逼到极致,否则很难见她去强求什么。
温敛故垂眼看了她一会儿,牵起了唇角。
他放过了她太多回。
所以这一次,他不想再看她装聋作哑。
“江月蝶。”
这三个字滚过舌尖,像是麦芽糖投入温水,香甜丝丝化开,一口蜜水便主要以慰藉人心。
见她抬起头,温敛故笑得温柔极了,指腹捏住了她的下巴,毫不留情地将她以绝对被压制的姿势禁锢。
“江月蝶。”
他又温柔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,两人贴得极近,吐出的话语都黏腻地黏在了呼吸之间门。
“你知道,兔子是怎么叫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