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的手被他笑吟吟地捉住,挨个舔弄,江月蝶抽又抽不回来,动也动弹不得,浑身僵硬,说不出的燥热,只能低声咬牙切齿:“放手——你是蛇,不是狗!”
“有什么区别。”
温敛故歪了歪头,乌发如瀑散在脑后,他倾身靠得更近,从脖颈的伤口末端到她的眼眉。
全是他的气息。
终是暂且得到了满足,温敛故弯起眉眼,笑意温柔。
“你若喜欢,也可以当我是狗。”
江月蝶被他的话惊住,一时间竟然忘了要说什么。
半晌后她才回过神来,不自在地垂下眼,目光闪躲:“你……你起码先给我解开再说别的。”
“为什么要解开?”温敛故摇了摇头,拂过她的眼角,勾起了一缕墨色长发,“我倒觉得这样很好。”
被他指尖拂过的地方激起了一阵凉意,急速地扩散,他的手指不小心擦过了耳廓,江月蝶浑身一激灵。
“这里是沈家,圣母娘娘走得这么及时,肯定是还有后手,她还想引我去水牢最深处,那边应该还有她的埋伏……”
江月蝶找了一连串的理由,说得口干舌燥,温敛故却像是半点都没听进去,神色不变,修长的手指绕着乌发。
似乎唯有这件事能让他感兴趣。
江月蝶刚要回过头,又被他遮住眼皮,修长的手指并拢挡在她的眼前,指尖上带有的阵阵焚香钻入鼻尖。
幽然,清冷,还有一丝麦芽糖香混在其中。
格格不入,又交缠得难舍难分。
她颇为头疼:“总而言之,还是先离开这里,我们两个的事,回家再说。”
当务之急还是赶紧离开这个糟心地方,免得一会儿那位圣母娘娘又来发疯。
更何况江月蝶深深怀疑,温敛故会来此处,也在那位圣母娘娘的计划之内。
对方说不定早就在外面布置好了天罗地网,就等着他们踏入其中了。
江月蝶越想越忧心忡忡,眼见温敛故还一副不在意的模样,她急得语速都加快了许多。
“你别不当回事,我猜他们的目标并非是我,也意不在九珑月,很可能是冲着你来的。”
生怕温敛故不信,江月蝶转过头,试图和他眼神对视,却猛地发现对方一直在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