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页（3 / 4）

余柳柳本想潇洒地说声：这是你的家务事，我管不了。

但看到素芬的眼泪越擦越多，她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
以前的素芬开朗、敞亮，跟现在判若两人。

吴天奇糊涂、没主见，曾想克扣周家的工资也不假。

素芬见她不说话，又说：“柳柳，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，你就给吴天奇带句话就行。”

余柳柳松了一口气，“什么话？”

素芬想了想说：“离婚。”

余柳柳：“……”

她以为素芬会让吴天奇来接她回去，没想到居然是“离婚”。

别人的婚姻，她没有权利置喙。

不过要她转达，恐怕吴天奇不信。

犹豫了下说：“要不你给他写封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