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柳柳不说话,只看向素芬。
素芬带着围裙,扬了扬锅勺走过来,“吴天奇,你敢听吴常山这个瘪犊子的话试试,你已经犯过一回错误,再是非不分,那就别过了。”
吴天奇愣了几秒钟,似乎在做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。
然后对众人说:“现在跟不过有区别吗?从不当村里的书记后,我都没脸出门了,整个人也颓废了。”
吴常山一听他的话,顿时来了精神。
只要吴天奇继续卖惨,他就有把握把周慕安拽下来。
附和着说:“确实是这样,我都没见你出过门,有时候我都怕你偷着在家挂房梁。”
素芬火了,“挂你奶奶个腿,你怎么不去挂房梁,吊村口的歪脖树都没人救你。”
吴常山:“我这是打个比方。”
素芬:“比方你妈!”
吴常山:“……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吴天奇自顾自地说:“我颓废了一阵子也想通了,是我辜负d的信任,没有做好分内工作,我错了,我检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