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母也哆嗦了下，紧紧掐住了周父的手腕。
余柳柳抱紧小瑞宝，也被吓了一大跳。
时髦女人的眼周青紫交加，有一条蜈蚣似的疤痕附着在眼角和眼皮的位置，眼白是血红色的，看起来很瘆人。
她看到大家的反应，悲凉地笑了笑，“还要继续看吗？”
说完，没等大家说话又扯掉纱巾。
原来纱巾之下，那条蜈蚣似的疤痕蔓延到了脸颊，
后背也有伤痕，蔓延到了脖颈。
瘦得几乎已经脱相的脸，跟照片上对不上号。
余柳柳本就只在照片上看到过她，确认她是不是周慕清还要看周父周母。
周母已然腿软，站都站不住。嘴里不停地念叨：“怎么会这样，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周父扶住周母，目光停留在时髦女人身上，像是要找出女儿往昔的痕迹。
小瑞宝跟余柳柳一样，只在照片上看到过。
不过现在从她身上看不出一点妈妈的影子，呆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时髦女人重新戴上墨镜，包好纱巾。
扭头就往外走。
余柳柳刚要上前去拦她，只见小瑞宝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抽搐起来。
周父周母急忙去抱小瑞宝，余柳柳也第一时间冲到小瑞宝身边。
小瑞宝口吐白沫，僵硬得像一根直棍，面色惨白，气若游丝。
周父怕他咬舌头，情急之下拿胳膊塞住小瑞宝的嘴。
周母彻底慌了神，只知道哭。
“别慌，我能治。”余柳柳按照救癫痫病人的方法给小瑞宝施救，实则催动治愈系异能，异能源源不断地修复着小瑞宝，小瑞宝僵硬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。
时髦女人疾走的脚步停下来，朝小瑞宝走了几步，又调转方向继续走。
没走几步又退回来，反反复复。
手指头都快绞烂了。
直到看着小瑞宝抽搐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，才狠下心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