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种可能，他交了白卷。
她拦住张姐，“张姐你别慌，我跟他谈谈。”
张姐还是比较信服余柳柳的，又狠狠拍了儿子下。
气鼓鼓地坐到一旁。
余柳柳认真看了看这个大男孩，剑眉星目，双眼炯炯有神，不像混吃等死之辈。
像朋友一样说：“卫晃，你是不是很反感鹰语？”
卫晃瞟了张姐一眼，见张姐正瞪着他，纠结了下点点头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我一点都不想学鹰语，看到鹰语就头疼。老师在讲台上叽里呱啦讲一大堆，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我没有不好好学习，其他科目一学就会，就是学不会。有时候看见鹰语都想吐，心慌气短。”
张姐又扬起笤帚，“臭小子，现在你气的我心慌气短！”
余柳柳扶额，“张姐你先出去透透气，我开导开导他。”
张姐张了张嘴，想说点什么，最后只说了一句：“好吧！”
张姐出去后，卫晃也放松了点。
“我以前都不敢跟我妈说，就怕她生气。现在她知道了也好，我也能松口气。你说咱们华国为什么要学习鹰语，如果没有鹰语我一定能名列前茅。”
余柳柳不回答他这个问题，反问他：“你的理想是什么？”
卫晃不假思索地说：“我的理想就是赚大钱。不过他们总笑话我，说我太肤浅。”
余柳柳笑起来，“他们的理想是不是当老师，当医生，当兵，当科学家……”
卫晃好奇地问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余柳柳感慨：“谁小的时候没有不切实际的理想啊，不过实现了的又能有几人。说实话，我觉得你说赚大钱的想法很不错。”
卫晃是个有潜力的人，值得培养。
“真的？”卫晃好像遇到知音一样，“你真的觉得我的理想不错？”
余柳柳郑重地点点头，“何止是不错，很好呢！你可以把赚大钱当成大目标，然后为了实现这个大目标再设定几个小目标。”
卫晃觉得这个想法很新鲜，“小目标？你说的小目标是什么？”
余柳柳有节奏地敲着桌子，“比如先克服鹰语障碍。赚小钱做小本买卖或许用不到鹰语，但是你要想赚大钱，就必须要把鹰语学精。
有句话叫‘师夷长技以制夷’，用在赚钱上也不违和。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了大地，你的眼界也要放长远，自己慢慢说服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