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珣笑着捋了捋她的头发,“向晚,我把手里的钱借了一部分出去。”
向晚一愣,稍后问:“你借给谁了?”
程珣说:“张小涛,就是那个跟我一起进厂的工友,他小孩早产,要在恒温箱里待一段时间,手上的钱不够,问到了我这里,要是别的事,我可能不一定借,但人命关天的,我……那个,就借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还剩多少钱?”
“五十来块,但向晚你不要急,年底我会发一笔奖金,另外,周六末我又找了一份工,去别的厂家给人修机器,他们按天算,一天做下来也能挣三十几块钱。”
向晚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,“现在你没了钱,我们就买不成家具了,到时我们搬新家,你就打地铺好了。”
程珣想也没想就说:“可以。”
“真是想不到,您还挺能屈能伸的。”
“我就当你在表扬我。”
向晚踢他一脚,走去旁边的书架,那些枯燥的工具书,她看了就头疼,最后她挑了两本小说和程珣一块离开书店。
他们两个人没在外面吃饭,而是骑着车回了筒子楼,因为上午向晚在医院时,张春来跟她说,让她抽空回去一趟。
到了家正赶上张春来往外走,手上提着一个大包,看起来神色匆匆的样子,他拍了一把程珣,说有空跟他喝一杯,向晚告诉程珣说他哥这是赶去医院陪女儿。
“你还不知道吧”,向晚开心的说:“我当姑姑了”
程珣笑着捋了捋她的头发,“向晚,我把手里的钱借了一部分出去。”
向晚一愣,稍后问:“你借给谁了?”
程珣说:“张小涛,就是那个跟我一起进厂的工友,他小孩早产,要在恒温箱里待一段时间,手上的钱不够,问到了我这里,要是别的事,我可能不一定借,但人命关天的,我……那个,就借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还剩多少钱?”
“五十来块,但向晚你不要急,年底我会发一笔奖金,另外,周六末我又找了一份工,去别的厂家给人修机器,他们按天算,一天做下来也能挣三十几块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