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岑儿抬眼,便看到钱元和常秩一起指挥着宫人抬着两大盆茶花进到了殿中来。
“这个名叫美人片,正好是过年的时候开花,放在宫里面尤其新鲜热闹。”张贵人让他们把花抬到跟前来,笑着对谢岑儿说道,“以前陛下喜欢莳花弄草的时候让内府养了不少,不过这几年陛下心思都不在这上头,所以各处进献的也少了。”
谢岑儿看了眼这生机盎然的白茶花,笑着道:“那我也是沾了娘娘的光。”
“不算什么。”张贵人摆了摆手让他们把花盆摆到窗边去,“你若是开口想要,内府也给你送,我不过是借花献佛。”
谢岑儿看着常秩和钱元带着宫人把茶花放在了窗下,心里忍不住想了想过去那些回目中关于花花草草的事情,但这些事情都太细枝末节了,一时间都想不起来有什么不同。
收回目光,她看了一眼张贵人,忽然想到,如果按照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原理来看,她其实应当算是目前宫里面对梁皇后最了解的人吧?
这时张贵人也看向了她,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,道:“看着我不说话做什么?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了。”
谢岑儿回过神来,她摆了摆手让殿中的宫人先退出去,然后才开了口:“有件事情我想问问娘娘,娘娘若是不想说,便不说,行么?”
“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?你问便是了。”张贵人露出了不解的神色,“话说前头,你要是问我的身世,那我自己也说不清楚,我家里穷得要死才把我给卖了,后来我也没回头去找过他们,我想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要是是这个,你直接别问。”
谢岑儿顿了一下,便笑了起来:“我是想问问……梁皇后。”
“她?”张贵人眨了下眼睛,“她怎么了?”
谢岑儿抬眼,便看到钱元和常秩一起指挥着宫人抬着两大盆茶花进到了殿中来。
“这个名叫美人片,正好是过年的时候开花,放在宫里面尤其新鲜热闹。”张贵人让他们把花抬到跟前来,笑着对谢岑儿说道,“以前陛下喜欢莳花弄草的时候让内府养了不少,不过这几年陛下心思都不在这上头,所以各处进献的也少了。”
谢岑儿看了眼这生机盎然的白茶花,笑着道:“那我也是沾了娘娘的光。”
“不算什么。”张贵人摆了摆手让他们把花盆摆到窗边去,“你若是开口想要,内府也给你送,我不过是借花献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