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族长又当场提出,“拿出来让大伙瞧瞧。”
“好哒。”杜婉拿下戴在脖子的玉牌。
一群族人纷纷上前,盯着玉牌就一阵瞅。
半晌,老族长又发话了:“没丢就好了,那大伙散了吧。”
等大伙散去,只留下他们一家四口。
呃,就这?
杜婉呆滞了。
想象中的责骂、挨罚呢?
没有了杜氏的族人在场。
往日雍容华贵的长公主,这会儿只是一个担心女儿的普通妇人。她心疼地打量着女儿,一把抓起女儿的小手,见往日光滑如玉的小手,长了厚厚的茧子,还有一些小伤疤,又心疼得无声抹眼泪。
杜婉赶紧求救地望向杜潜。
杜潜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小眼神。
杜婉只能小别扭地安慰便宜娘,“别哭别哭,没事没事哈。”
“我的婉儿受苦了。”
“不苦不苦,没事出去走走也挺好。我听哥哥说,他以前也经常出去游历,一去就大半年的,我这还没三个月呢。”
“……胡说个啥?”长公主含泪笑骂。
杜婉乖巧地笑了笑。
这个便宜娘,还是一个病弱大美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