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大夫说再养一两个月就能好起来。只不过服过了养气丸的事情不能说，这两三年我会继续装着身体不好。怕你担心，先跟你说一声。”
“嗯嗯。”
杜婉总算放心，“明天想吃什么，我去给你弄。”
“想吃什么都行吗？”裴灏笑望着小姑娘。
自从他生病以来，小姑娘竭力想对他好。再联想到以前她总能把他气死的样子，或许这就是没放心上和放心上了的区别。
杜婉一见到他这个神态，警惕心骤起，“得要这附近有的。你可别胡乱提要求。”
“哈，我是想吃婉婉做的。”
“我的厨艺可不咋样。”杜婉有时都觉得自己那称不上厨艺，“好不好吃要看运气。”
裴灏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厨艺。
大户人家请来的教养嬷嬷，在教导贵女之时，还会有一项厨艺，但能学好的不多。
杜婉第二天清早，就熬了一沙锅海鲜粥给裴灏。
裴灏竟然觉得意外地好喝，“婉婉的手艺挺好的。”
“呵呵，运气。主要是这海鱼足够新鲜。”杜婉是大清早跟渔民买的，以前她就知道只要是海鲜，足够新鲜的，收拾干净后拿来熬粥，中途再添加少量的姜片，就没有不好喝的。
听到裴灏的赞美，杜婉有点小得瑟。
小姑娘一高兴，顿时多喝了两碗鱼粥。
今天是运气好的一天，看这锅粥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