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裴灏想到当时小姑娘傻傻的相信谢璋，心里堵得不行。当时的小姑娘，是真的对谢璋有好感的吧？
是吧？是吧？
杜婉看到了他的恍惚，不知他在想什么，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儿，她以前就有点看不懂他，也不知道他的关注点总是那么清奇，“你这脸色是咋回事？有话直说，堵在心里算个啥呢？”
裴灏定定看向她问：“你曾经喜欢过谢璋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杜婉没有否认。
原主喜欢过吗？
杜婉从玉牌中看到的过程，就像看电视一般。毕竟不是她亲身经历的，真不好说喜欢或是不喜欢。
杜婉又道：“我没记忆哦，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那你现在还惦记他吗？”
“……”她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。
裴灏本来有几分紧张，当看到她这眼神儿，心头又是一堵。他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，然后让他承认错误，这是不可能的，绝对不可能。
太丢脸了！
于是，世子爷装着清风朗月的模样，左看看右看看，就是不看小姑娘。
杜婉看出他心虚，也就不戳穿他。
等了一会儿。
杜婉点燃一把枯草，朝入口扔去。
见到那把枯草掉到下面，没有立马熄灭，杜婉就知道下面有氧气。
杜婉先迈出一步。
裴灏一把拉住她，“我来。”
杜婉张嘴刚想拒绝，碰到他坚决的目光，又退回了一步，侧身让开了位置，“行吧，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