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还是没有回宫的意思，没有催促他回去。
结果，又有人来公主府。
长公主带着杜婉一起，去外面迎接皇后母女俩。
皇后面带笑容，和长公主一边走一边寒暄。
身后跟着杜婉和秦鱼鱼。
秦鱼鱼很沉默，比上次杜婉看到的，消瘦了一圈，看着精神头也不太好，如果不是面上画了个妆容，恐怕更加憔悴。
“我这样你是不是很高兴？”秦鱼鱼有点木然地望着前方，声音很小地问道。
杜婉斜瞅了她一眼，“不要太高看自己，我笑点很高的，你这点破事还取悦不到我。”
“……”秦鱼鱼心像是被扎了一下。
好长一段时间，她都不曾出宫。
就算没有出宫她也知道外人的嘲笑和幸灾乐祸，甚至还有人说她是扫把星，说她克夫什么。
秦鱼鱼扭头看着杜婉。
见到她这个仇人平静的目光，心情不由复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