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大多都知道。”皇后坐姿端庄,直视秦鱼鱼。
秦鱼鱼心头一慌,难道母后知道了自己假传圣旨囚禁她吗?
或许是秦鱼鱼幸运,皇后还真不知道此事。
接着,皇后又道:“其中,包括你为了达到目的,不惜丢掉了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。”
“什、什么?”秦鱼鱼面上满是难堪。
皇后恨铁不成钢,“真是愚不可及。你有野心没错,想借力没错,想拉拢朝臣更没错,故意跟禁卫统领和宣大霖他们接触也没错,可你竟然真的赔上了自己的清白,还弄出个未婚先孕——”
“您懂什么?想成大事者,有所牺牲在所难免。”
“谁教你这些歪理?!”皇后这下气坏了。
“……”是秦鱼鱼身边的心腹说的。
不想母后迁怒自己的心腹,秦鱼鱼选择了隐瞒,再说她在外面摸爬打滚十余年,比皇后更清楚这个世道的残酷,只要能达到目的,不择手段又能怎么样,历史都是胜者书写的。
要想当上女帝,再说如今她怀上了谢璋的儿子。
谢家不管如何都会站在她的身边,这是一大助力。而且,她还用计让禁卫统领误会了孩子是他……
一个主外,一个主内。
只要笼络住这些男人,让他们站到她这一边,她就有信心能坐稳帝位。
因此,秦鱼鱼对于皇后的质问嗤之以鼻,“母后,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是指什么?你觉得宝贵的,对我来说就不一定了。”
说到这时,秦鱼鱼又冷嗤道,“情爱只会令人懦弱,令人无能,早点儿舍弃了才是明智之举。母后这辈子依附男人而活,一辈子都困在深宫里,真就幸福么?开心吗?不见得吧。我这辈子定会走一条跟母后不一样的路。”
皇后原本很是愤怒,却突然间冷静了下来。
她的坐姿依旧端庄典雅,双目却盛气凌人。
以往的皇后雍容华贵,对着她的眼神都带着宠溺,还有慈母特有的温柔。秦鱼鱼从未想过有一天,她会失去什么。
秦鱼鱼不容许自己后悔,“母后!”
“你今日来,想找本宫做什么?”皇后心平气和似的问。
秦鱼鱼见状,压下了心慌,“太医本来断定父皇活不过昨晚,可今早我去探望过了,父皇的脸色反而好转不少。”
“你不敢再下一次手?”
“是没机会!”
“也是,你父皇身边能人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