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这是很简单的事情,我从小就干。”
“不是说世家子弟,都从小有人伺候?你怎么要自己干?”
“有下人的,可能我们的教导方式不一样。”
裴灏穿戴整齐,束好了头发。
再帮着杜婉,从箱子里取出一套衣裙,搭配得还不错。
裴灏一边做着事情一边说道:“我这个习惯是父亲从小教导的,以父亲的说法,这是基本的生存能力,他可以不干却不能不懂。倘若某一天国公府落魄了,没有下人了,他希望我依旧可以活得很好。”
小时候是为了学习。
后来学着学着,就不太喜欢外人碰了。
杜婉越听越觉得他狗。
以前他在她面前,特别是在西南的时候,哪哪哪都是她帮忙。
还好意思说,不喜欢外人碰?
杜婉心里吐槽,表面上认真听着,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。等她坐在妆台之前,居然还是裴灏拿起檀木梳子,给她梳起了头发。
望着镜中的自己,再看着镜中的他?
那个认真的姿态,竟然特别好看,看得她的小心脏怦怦跳。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,深呼吸一下,忽然想到戴到脖子上的玉牌,取出来一看?
上面的花,不再是淡金,浓了很多。
比她当初去西北之前,小花花浓了将近一半,很可能是她阻止了西北战乱,避免了大量的伤亡,从而得到了大量的功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