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杜婉听了良久,并未听出什么,倒是知道了一点,“秦鱼鱼昏迷了,院正在给她检查?”
“院正进去一刻多钟了,现在还在检查吗?”裴灏挺意外的。
这个不会是绝症?
就算是绝症,也不用检查这么久吧。
杜婉拉着裴灏,悄咪咪凑近了东凤宫。
转去了无人的地方,杜婉眯起了双眼,“院正的反应不对。”
“怎么啦?”裴灏跟着轻声问。
杜婉同样轻声说,“他给秦鱼鱼把脉,把了很久,估计是怕被灭口?”
噗——
裴灏差点失笑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还有怎么回事?十有bā • jiǔ又是丑闻。”杜婉同情了院正大人一把。
皇帝,皇后和长公主、杜驸马和杜潜都在现场。几个人没有说什么,杜婉猜不到具体的来龙去脉,从这个情况当中,也能猜到与秦鱼鱼有关。
“婉婉,你可以进去看一看的。”
“我能进去吗?舅舅没让我进去。”
“你可以。若是怕失礼了,就先叫个宫人去禀报一声。”
“也行。”杜婉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一趟。
裴灏需要守在外面,禁止了外人到场。
叫来宫人去禀报,没有多久,得到皇帝的允许进去。
杜婉朝裴灏挥了挥小手,就一溜烟跑了进去。
放轻脚步进去,皇帝没说什么,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。皇后面露愁容,关注的都是秦鱼鱼的事,压根没理会杜婉。
长公主和杜驸马眼神示意她安分点儿。
杜潜倒是冲她招了招手,示意她过去他那边。
杜婉来到杜潜身边,无声问发生何事?
提到这个,杜潜神色转而古怪,憋着大秘密似的。
杜婉扯了扯他的衣袖,“发生何事?”
“你先看着。”杜潜把声音压得极底。
兄妹俩脑袋都要凑一块了,小小声地嘀咕。
等了好一会儿,没等来院正的诊断答案,杜婉看到院正的手在抖,另外,额头上渗出了冷汗,这个样子似乎憋着什么。
皇帝怒道:“到底如何?把脉这个久了,还没把出来了,不行再换个人来。”
“启禀皇上,要不要先屏退左右再说?”院正颤抖着声音说。
皇帝皱眉打量着屋内,让其他宫人都退出去,留下一家子在场,杜婉他们一家四口,都有幸留了下来。
皇帝道:“这下可以直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