浊森公公收了掌,也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左右双手的寒暖之气也消散殆尽,他苦笑一声:“小公子年少有为,不仅自己武功高深,还有如此的一位佳人护卫在旁。”
“叮”得一声,七尺剑摔落在了地上。
浊洛公公单膝跪地,左手使劲地捂住了右手腕处的经脉,但是鲜血仍然是源源不远得喷涌而出,将他附近的那一整片土地都染得通红通红。他摇了摇头,抬头愤怒地看着百里东君:“小公子,好手段!”
“还不够。我本想杀你,可如今,不过是让你无法再用剑罢了。”百里东君收起不染尘,“但我说过这是最后一剑,那么便是最后一剑了,你们走吧。我不杀你。”
浊洛公公冷笑道:“小公子年纪不大,口气却是真大。”
“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?”百里东君冷冷地望了他一眼,“你来杀我,但是杀不掉,我能杀你,现在只废了你一只手?你还在这里不满什么?要滚就滚,不滚我就喊巡街校尉来,你这也算当众shā • rén了,关你进大理寺杀个头你才乐意?”
百里东君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有时候儒雅如世家公子,有时候风流若江湖剑仙,但偶尔,也真是一个干东城的小霸王,蛮横无礼。
掌册监浊森公公向前扶起了浊洛,同时拿起了那把七尺剑:“小公子,告辞。”
“下次见面,还是杀我?”百里东君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