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在月色下冷得和雪一样,但更像是一把刀子。
林落眼里的一汪水又流了出来。
许肆异常烦躁,可偏偏她又看着他哭了。
他更烦躁了。
他不喜欢看到她的眼泪。
还有她那要命的脆弱。
这会让他欲望沸腾,让他只想把她当pào • yǒu。
“我说了,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。”许肆将她逼进阳台狭小的一角。
开敞的空间被急剧压缩,逼仄,令人窒息。
“什么眼神,许肆,我不知道。”当他身上的烟味随着闷热潮湿的空气一寸寸浸润她的皮肤时,林落的手紧紧贴着身后墙壁,指甲都要抠了进去。
“不知道,很好……”
许肆目光在她纯白又漂亮的脸上碾过,随后,他附在她耳边,残忍地笑:
“林落,这是我们认识的第二天,是你找上的我,我们只有三个月的恋爱关系,也就是pào • yǒu……你没资格说这些,没资格说让我坚持,也没资格……管我的事情。”
“你懂什么啊,垃圾歌没什么值得坚持的,李燃说的对,我写的就是垃圾。”他站直身子,漫不经心地说着。
很轻飘飘,无所谓的语气。
只是额前金色碎发耷拉着,却遮掩不住漆黑眼底的荒芜。
像野草,像芦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