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他一人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屋子,什么都没有,除了黑漆漆的墙壁,他喊破嗓子没人搭理。
不过转念一想,做为一代混子,无非就是花钱找关系,南佛寺煤矿而已,又不是公安局,关不了自己多久。
他想躺着,可是地面潮湿,站着呢,这沉重的身体走路都费劲。
只能靠着角落蹲着,没一会儿就腿麻,坐在地上更难受,如此站也不是坐也不是,一时间搞的刘二狗心神不定,烦躁不安。
“我说tā • mā • de有没有人,抓老子来这干嘛,有人吗?说一声,信不信老子出去弄死你。”
除了悠长的回声,并没有人回答他。
气的刘二狗连连大骂,可除了空气之外,没有任何东西做出回应。
此刻,南佛寺煤矿矿务委员会炸成一团。
“什么?人不见了?你干什么吃的,人怎么可能不见,赶紧去找啊。”
“找过了,就差把整个煤矿翻一遍,真的没有啊。刚才那天象来的太诡异,我们刚要去营救,就被吹的天旋地转,刚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。哦,对了,一起不见的还有那个刘二狗。”
他说的没错,刚才天象的确太诡异,好端端的什么也看不见,一片漆黑。
几人陷入沉思……
他们一直隐隐感觉在南佛寺煤矿除了3号井之外还有一股力量,可25年来,却从来没有发现关于这股力量的任何线索,他存在,但又好像不存在,难道是今天这股力量出手了?
主座位大佬此刻不仅是生气,更多的是担心,额头上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,转头将矛盾对准矿务办公室主任,“方红年,上次他被刘二狗抓过去,你怎么办的事,为什么不把他解决掉?”
这个男人有些委屈,“我上次请示过,您说过,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把事情变的复杂,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,上次就在危机关头我正准备出手,他被警察救了,这件事我已经做过汇报。”
是的,这件事已经做过汇报,可现在主座大佬却起了疑心,“警察救了?”
旁边牛总当初也没在意,可现在也觉得事情不对劲,“刘二狗的背景我们早就做了调查,以他爹的关系,这件事好像不对劲。老方,你把当时的事情再说一遍。”
方红年不敢多言,立刻复述一遍。
“什么?警察得救之前已经去过一个警察?”
牛总一拍桌子,“问题矛头找到了,就是这里出了问题。第一次去的警察才是真的,而第二次去营救的一定不是警察。”